过斯托洛夫斯基

挚爱老板。什么CP都能吃一吃,不存在拆逆概念的无节操人士。

亲爱的,把窗子打开呀(上)

考试之前开的脑洞,来源是相册君的一张图,贴链接在这:戳我 
 真是好久的一个脑洞了23333慢慢写算是回血中_(:зゝ∠)_

 

敲窗人和他的小太阳


John Reese是小镇的敲窗人。

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每天早上敲敲客户的窗子把他们叫醒的人。凉凉的露珠轻巧地从树梢跳下来,红彤彤的小太阳一点一点地爬上屋顶,街上一个人也没有,摊贩和店铺都还未开张,Reese就举着他的长竿,把还睡着的小镇唤醒。

如果你是一位像Fusco警官那样热衷于睡懒觉的绅士或淑女(Reese有时候得点上一挂小鞭炮才能把他叫醒),那么亲爱的,这份工作大约是不适合你的。但我们了不起的Reese先生凭着他在军队里养成的好习惯,每天都能按时醒来去工作。

当然Reese还有一个再合理不过的热爱工作的理由,聪明的你,我亲爱的,应该能找到答案。

周末和其他假日,敲窗人是不用工作的。

在一个普通的工作日,Reese便扛着长长的竹竿出门,一点浅浅的粉色渗进刚刚淡去的夜晚。最早需要被叫醒的是农贸市场和卖早餐的商贩,他们推着各自的小车摆好货架,忙碌的一天就算开始了。喧闹声和咖啡的香味能唤醒又一拨人,当然负责的敲窗人Reese还是要到每一位客户家,确认他们不会迟到。

镇上最漂亮的Groves小姐和Shaw医生是邻居,有时候敲其中一扇窗就能把两位女士都叫起来,当然也有些时候他得挂上一块熏肉才能让Shaw医生离开柔软的枕头。Carter警官通常都起得很早,她只是有时需要早出门,不得不由Reese来叫醒她的儿子去上学。至于Fusco警官,我们已经提了一点,达不到敲碎玻璃的程度他很难醒。为了避免吓到邻居,Reese更经常的是撬开窗户让清晨的凉风灌进去,听到问候上帝的喊声就算任务达成。至于Tao,你只要在楼下晃一晃钱袋就成,他耳朵灵得很。

最后一位要被叫醒的客户是Finch先生。通常这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一点,跟着Reese的竹竿投下几条影子,教堂彩色的玻璃和尖尖的屋顶闪着光,如果你能忍受一点晕眩,从繁复的花纹中间找一块最大的蓝色,透过去就是圆圆的太阳。广场的喷泉突然喷出的水流惊起几只灰鸽,Finch先生的家也就快到了。

“砰砰砰。”

下半扇窗户被推上去,用一截小木桩撑住,裹着睡袍的Finch先生会弯下腰凑到窗口跟他问好。

“Good morning,Mr. Reese。”

“Good morning,Finch。”

他每天都能得到一个那样的微笑。Finch先生可不是一个小气的人,他会温和地笑着同你打招呼,像一位认识多年的老朋友那样,而Reese总是能想起他们头一次见面的情形。

雨下得不算大,只够把地面打湿,留几方浅浅的水洼,但不管是打伞还是穿雨衣,总会被弥散在空气里的水雾缠上,闷得一口气也透不出来,再加上钻进骨头缝里的凉意,任何明智的人都不会选这时候出门。

正当Reese擦干净最后一个酒杯预备干脆打烊时,门上的小铃铛响了几声,来人握着门把手四下张望了一圈,终于看向他,抱歉地笑了笑,“对不起,你们已经打烊了么?”“我们确实打烊了。”Reese耸了耸肩,满意地看到对方因为失落而耷拉下来的眉梢,像极了没被喂饱的小动物,紧接着在他再次说抱歉之前又补上一句,“但你可以进来坐坐,如果你能忍受冷掉的白吐司和不加糖的牛奶。”

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从那位先生的领口钻出来,适时地“汪”了一声,他局促地松开了门把手,把水汽关在外面,“这里没贴不许宠物入内。”Reese从柜子里翻出两条毛巾丢过去,“没问题的,把那小家伙带进来吧。”“真是太感谢您了,先生。”那人接住毛巾,挂好外套后在吧台边上找了张凳子坐下,Reese在吧台后边,刚好看清那双湖蓝色的眼睛。

在没出息得掉魂之前,他把目光转向了那只小奶狗,伸手轻轻地挠了挠它的脖颈。

“John Reese,大部分人叫我Reese。”

“很高兴认识你,Mr. Reese,”他说着伸手拦了一下试图跳下吧台的小狗,“我的名字是Harold Finch,这是Bear。”

Reese把一盘吐司推过去,Finch掰了一块喂给Bear,小家伙大概牙还没长全,咬了半天也没咽下去,委屈得呜呜哼哼,两个人都没忍住笑了。

“烤箱坏了,明天才有人来修,”Reese把牛奶瓶从开水里拎出来,擦干净递给Finch,“只能这么将先就着了。”Finch把吐司在温牛奶里泡软了再喂给Bear,小家伙摇着尾巴吃得挺欢。

“或许我能帮上点忙,Mr. Reese。”

Reese意外得挑起了眉毛,你永远没办法把一位打扮得像大学教授的绅士和钳子扳手联系起来,何况他还扣着袖扣,折着一条和领带同色系的口袋巾。但他也没什么好损失的,店反正是那两个意大利佬的,烤箱也旧得可以。Reese以一句“还真意外呢。”开始,也同样以这句,在看到Finch像外科手术医师那样把核心区域的零件一一拆卸出来,找到了故障零件之后作结。

他就是那种该死的天才,讨人喜欢的小恶魔。Reese能用一磅啤酒打赌,姑娘们会为了他神魂颠倒。毕竟说真的,谁能忘得掉那枚蓝色的小太阳呢?

Finch刚搬来镇上。当然,除了新住户,没人会不知道镇上唯一一家超市老板——Leon Tao每周三都要关门去猎艳,而下雨的时候农贸市场也不开张。这可是个波西米亚社区。

临出门时Reese塞给了他一包吐司,两瓶牛奶,几根胡萝卜还有鸡蛋和培根。Finch正过意不去时,Reese又拿出一张名片晃了晃,“敲窗人,附加快递服务,考虑下?”

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。几缕阳光不偏不倚地打在他和Bear身上,他们两个看起来都毛茸茸的。Finch微笑着点头让Reese更想伸出手去揉一揉他看上去十分暖和的头发,而Bear还扒在他领口,像个过分可爱的装饰品。

谢天谢地他还留有一点理智,只是绅士地为对方开了门,没有像个猴急的高中生那样要送人回家。即便如此他那时候的表情肯定也傻极了,Reese把黄油按在锅底化开,让滋滋的声音截住了回忆。

刚出锅的火腿蛋松饼配上橙汁,换一句道谢和一个能融化北极冰盖的笑,这买卖可是稳赚不赔。Bear吹气球一样长过了他的膝盖,乖乖地坐在地上,偶尔蹭蹭他,等着被牵到草坪去,Finch会腾出空来揉揉小家伙的脑袋安抚一下,“很快,Bear。”

Reese得了空坐在他对面,“嘿,Finch,降灵节你会去么?”三件套先生咽下一口橙汁,“我不确定带着Bear算不算作弊。”Reese挑挑眉,捏了捏Bear的耳朵,“那倒是真的,我可跑不过这位猛男。”Bear好奇地歪了歪脑袋,倒是让两个人都笑出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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